这些人的眼神让他想起父亲身边那些阿谀奉承的小弟。
他厌恶地别过脸，冷声说。
“滚。”
众人一愣，面面相觑。
张凌霄站起身，推开人群走出教室。
身后传来失望的叹息声。
正午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窗洒进来。
张凌霄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突然，班主任脸色阴沉地出现在走廊尽头。
“张凌霄，跟我去教导处。”
教导处里，空气凝滞得让人喘不过气。
教导主任挥手让班主任出去，关上门。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电棍，啪地打开开关。
电流的嗞啦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小畜生，你是牛逼是不是？！”
教导主任挥舞着电棍扑来。
张凌霄眼神一凛，身形一闪。
他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扭，电棍应声落地。
紧接着一个过肩摔，教导主任重重摔在地上。
张凌霄顺势压住他的后背，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教导主任挣扎着，却动弹不得。
“你…你敢打老师？”
张凌霄冷笑一声：“你配当老师吗？”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班主任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张凌霄抬头一看，瞳孔猛地收缩。
来人正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