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鸦雀无声，只听见那人痛苦的呻吟。
张凌霄拍了拍手，转身离开。
身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
“张哥威武！”
“我要给张哥当小弟！”
张凌霄的名气很快传遍了整个符离市。
一家火锅店里，几个社会闲散人员正在大声议论。
“张凌霄？不就是个毛头小子吗？”
“就是，一群学生吹出来的，能有多厉害？”
“换我上，一根手指就能摆平他！”
辛辣的火锅味道充斥着整个包间。
他们大口喝酒，吐沫横飞地吹嘘着。
隔壁桌坐着十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听到这些话，他们顿时怒火中烧。
“你们懂个屁！张哥可是真正的高手！”
“就是，有本事你们去挑战张哥啊！”
两桌人很快吵了起来，推搡中一盆滚烫的火锅汤洒在地上。
“砰！”的一声，一个酒瓶砸在桌上。
混乱中，拳脚相加，椅子横飞。
最后，几个小混混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学生们这才意识到闯了祸，慌忙逃离现场。
几天后的傍晚，张凌霄所在的高中门口。
上百辆摩托车轰鸣着停在校门外。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和烟味。
晚自习铃声响起，学生们陆续走出校门。
张凌霄刚一露面，混混们立刻围了上来。
为首一个留着鸡冠头的混混挥舞着钢管。
“就是你小子？听说最近很牛逼啊！”
“连我的人都敢打，活腻歪了是吧？”
张凌霄皱眉，扫视周围虎视眈眈的混混们。
“我没做过你说的那些事。”
鸡冠头嗤笑一声，吐出一口烟雾。
“装什么装？你小子在道上名气那么大，还说没干过？”
“就是，别装蒜了！”旁边一个纹身男附和。
张凌霄摇头：“真的不是我指使的。”
“呵，那你说说，为啥那么多小弟跟你？”
“我不知道。”
张凌霄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