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张凌霄。
“行了，别磨蹭，赶紧出发。”
张凌霄点头哈腰，钻进驾驶座。
发动机轰鸣，面包车驶入夜色中。
男子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老大，那新人有点可疑，太仔细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低沉声音。
“盯着他，看看还有什么异常。”
接下来的日子，张凌霄感到背后总有视线。
街角、酒吧、公寓楼下，都有人影晃动。
他装作浑然不觉，继续参与交易活动。
每次交易，他都表现得格外兴奋。
接过货物时，他的手会微微颤抖。
数钱时，他的眼里闪烁着贪婪。
他开始频繁出入赌场，大把撒钱。
酒吧里，他搂着女人，高声谈笑。
暗处的眼睛渐渐放松了警惕。
“利爪”堂主听完手下汇报，冷笑一声。
“看来是我多心了，就是个贪财的蠢货。”
他挥挥手，示意不用再监视。
张凌霄察觉到跟踪的人影消失了。
他松了口气，同时也更加警惕。
这次危机虽然暂时化解，但前路依然艰险。
他必须更加小心，才能继续深入组织。
夜深人静，张凌霄独自坐在出租屋里。
窗外霓虹闪烁，映照着他疲惫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