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着城市，霓虹灯在街道上投下斑驳光影。
张凌霄推开酒吧厚重的木门，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酒精味和烟草气息。
音乐声震耳欲聋，他眯起眼睛，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吧台前，几个熟悉的身影正举杯畅饮，大声谈笑。
张凌霄挤出笑容，走过去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
“老李，今天这么高兴啊？”
老李转过身，醉眼朦胧地看着张凌霄。
“小张来啦！来来来，喝一杯！”
张凌霄接过递来的酒杯，抿了一口，辛辣感顺着喉咙蔓延。
他装作随意地靠在吧台上，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谈话。
酒精渐渐发挥作用，众人的舌头也变得松懈起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老大最近在密室里忙活什么呢？”
“嘘，小点声。那可是机密，别乱说。”
张凌霄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酒杯。
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继续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音乐声忽然变大，淹没了周围的谈话声。
张凌霄皱眉，努力分辨着零星的词句。
“…资料…重要…不能泄露…”
他的心跳加速，这可能是个重要的突破口。
忽然，他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扫过。
张凌霄装作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我去趟洗手间。”
他跌跌撞撞地穿过舞池，感觉那道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冰凉的水拍在脸上，张凌霄深吸一口气。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眼神却异常清明。
他必须更加小心了，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凌霄刻意与其他成员保持距离。
他总是独来独往，偶尔参与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聊。
渐渐地，那种被监视的感觉消失了。
但张凌霄并没有放松警惕，他在寻找新的突破口。
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张凌霄在仓库遇到了阿强。
阿强正一个人搬运货物，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衫。
张凌霄二话不说，上前帮忙抬起了箱子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