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霄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像风中摇曳的烛火。
“我看到了吗?你有证据吗?”
老板斜着眼看他,像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我”
张凌霄语塞,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没有证据就别乱说,要死就死外边去,别影响我做生意。”
老板不耐烦地挥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
张凌霄咬着嘴唇,屈辱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他挣扎着站起来,脚上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老板,我我脚受伤了,今天能不能请请一天假”
张凌霄的声音,细若蚊蝇。
老板眉头紧锁,像两条扭动的毛毛虫。
“请假?”
他上下打量着张凌霄,像在评估一件即将报废的工具。
“行吧,你明天明天就不用来了。”
老板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肥胖的身体,像一座移动的小山。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张凌霄如蒙大赦,感激涕零。
“等等。”
老板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堆起一抹奸诈的笑容,像一只偷到鸡的黄鼠狼。
“请假可以,但要扣三天工资。”
张凌霄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张凌霄拖着沉重的步伐。
他走进一家路边的小诊所。
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像一把钝刀,在他鼻腔里搅动。
“医生,我脚烫伤了。”
他费力地坐到一张老旧的椅子上。
椅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怎么弄的?”
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医生,抬起头,浑浊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
“不小心,被热水烫了。”
张凌霄低下头,声音低沉,像一潭死水。
“嗯。”
医生简单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
“还好,不算太严重。”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药瓶。
“一天三次,按时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