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顾一燃回道：“我知道，秦义不是畏罪自杀，他是被灭口的，梯子是被枪打断的。”
顾一燃和郑北又说了几句话后，念姝从顾一燃手中接回手机，而刚房间里脸上都还有些结案喜气的几人脸色又变得凝重起来，他们抓捕的秦义不是幕后黑手，也不是领导这个犯罪团伙的小马哥。
张雪瑶唉声叹气地坐在病床边的护栏上，本想着这次案件结束就和父母出去旅游的计划又泡了汤。顾一燃没什么大碍，他们几人都要回局里继续跟进调查案件，念姝跟着坐了他们的车顺路到了附近的街上。
天已经暗了下来，街道里的夜市很热闹，郑北有跟她和顾一燃提到过这边的夜市，但最近他们都很忙，没有什么时间来这边玩。
念姝把被风吹得发冷的手插在口袋里，走进了夜市。夜市里的人很多，炸串烧烤摊前聚集了不少人，铁板上滋滋作响，烟火带着孜然的气味飘得很远，念姝不饿，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在各种各样的小摊前经过，夜市边上一块空地上还有搭得小孩玩的充气城堡，再边上就是打气球的摊子，小孩大人都不少，奖励都是些毛绒玩偶的摆在长架子上一整排。
郑北有说打气球这玩意连瞄都不需要瞄的，一枪一个准，念姝掏了五块钱也试了试，瞄了半天打出去也是偏的，压根射不中气球，全打气球边的红绒布上。
念姝玩得认真，又瞄了一会，手指压在扳机上没动，也没察觉到姜小海站到了她身边，她又偏了一枪，伸手摸子弹珠子时，余光才扫见了姜小海，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看上去很无辜的眼睛里带着些轻微的笑意。
“……”念姝跟姜小海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彼此之间从那日以后也没再有什么联系，她抿着唇，松开了手中抓起的子弹珠子，想要把玩具枪也给放下，不打算继续玩。
可姜小海抬了下她的枪，还捉了几颗子弹珠子塞进玩具枪里，在少女惊到的神情中，姜小海半环着她，调整了些许枪口的方向，他握住她的手，扣动了板机。
中心的气球被射中打爆了一个，姜小海松开了她的手，望着她说：“这很简单的，你试试。”
试什么试，再简单再容易打中她也不想玩了。
念姝放下枪，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