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门口的风铃响了几声，陆续又进来几个客人，小小的店堂充满了食物的香气和有点嘈杂起来的人声，念姝和林栋哲吃完就离开了这家店。
外面天黑更是冷，安安静静的，路口有盏坏掉的路灯忽明忽暗，弄堂或是新起的安置房里传来小囡的哭声，几声夫妻吵架的声音，更多是烧菜炒菜的动静。
念姝挨着林栋哲走，围巾严严实实地裹住了她半张脸，眼睫微微垂着，透着强打起精神也掩不住的疲倦，她的手冬天冷夏天热，跟没办法自己调节体温似的。林栋哲碰了她的手一下，就把她的手握紧在自己掌心，接着就塞到了他的口袋里。热乎乎的，是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其实我收到录取通知书后，我来上海找过你的。”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我觉得你会来。”
念姝累得打了个哈欠，潮湿的热气闷在围巾里，弄着下脸颊那片有点湿湿的，她拒绝了林栋哲背她或是抱她，眨去眼里的水雾坚持自己走回家。
林栋哲是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但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她自己愿意。
林栋哲牵紧了她，他走在外侧，让她走在里侧。
天气寒冷，吃完饭了大家也不会顶着寒风出来消食，越走路上的人就越少，走着走着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鹏飞马上就要结婚了吧？他们倒是快的。”林栋哲说。
“是呀，红包我问过筱婷他们了，已经准备好了。”念姝想了想说道，“他上次还说红包可以不给他，让你送个电饭煲给他。”
林栋哲笑了，玩笑说：“他是跟你讲的，我可不知道的。”
念姝斜了林栋哲一眼，用手臂撞了撞他。
林栋哲握住她的手，把人重新牵到身边，手臂和手臂挨着走路。
向鹏飞的女朋友其实念姝和林栋哲只见过两次，也没怎么说过话，不过看黄玲和庄超英他们的态度，向鹏飞的女朋友人应该不错。
而庄图南的女友李佳他们倒是见了好几回了，他们现在在上海的两套房子装修前都问过庄图南和李佳的意见，平常也有往来。
“现在比过去好，想要的电器城里基本都能买到。”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