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哑道：“stop calling me mommy……”
“为什么？”
“这是属于女性的词，不该用在我的身上。”
“可你难道不是吗？”念姝说，“欸，唐奇，你想见见我的妈妈吗？”
“如果可以的话……？”
“她可能会很讨厌你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
念姝笑了，双手交叠，下巴抵在手臂上，从中文又切到英语，唐奇也无意识地开始说英语回答她，她又切到德语，在说到一些俚语脏话时，看着呆愣住的唐奇忍不住哈哈大笑。唐奇不擅长德语，更不理解她夹杂的一些俚语，所以不知道她笑什么，抿了抿唇道：“抱歉。”
念姝盯了他一会，最后用手掌盖住那双没有眼镜遮挡反而透出距离感的眼睛，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嘴唇。
她听着他沉重的呼吸，收回手，迎着他朦胧又滚烫的眼神，舔了舔唇说：“睡吧，唐奇，我们明天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