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马也行,”我说道:“活动经费怎么办?人吃马嚼的。”
我话刚说完,夏娇马上接过去:“所有费用都我掏!”
我本来想让道观出点钱,没想到夏娇真是生猛,这一揽子活儿全都揽过去。
我对她使了个眼色,夏娇装看不见,就是不上道。
宏达道长大笑:“这样最好。咱们各司其职,袁祺敏保存在我们道观,五色女这件法器拿来之前,我保证她不会出一点事。而且之后的安魂和康复,我们道观也一手负责。你们呢,就负责把这个法器取回来就好。行不行?”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啥,点点头。
夏娇着急,来回二百多公里路,要早去早回。
雪姨同意我们马上出发,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夏娇问宏达道长索要了具体的地址,然后让我回去收拾东西,我们就出发了。
为了同行方便,夏娇很早就在当地买了一辆车,作为交通工具。
她负责开车,上了高速,车速很快,直奔四道通。
车速平稳,预示着这次要去的四道通,未来平坦,不会有什么大阻碍。
现在唯一能想到的障碍,就是那户农民狮子大开口,乱报价。
有夏娇这个小富婆在,看似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但不知怎么了,我有种极度的不安全感,特别心慌特别紧张,总觉得整件事哪里不对劲。
一时半会又琢磨不出来。
到了休息区,我们简单休息了一阵,东北的天气很好,阳光普照,但是我这种心慌的感觉越来越甚。
我实在是忍不住,拿起手机给梁衡打了个电话。
自从清虚门一别,到现在一月有余,也不知道他什么情况了。如果没事,有他来相助,整件事的成功率就会暴增。
打了电话过去,好一会儿都没人接。
我心哇凉哇凉,正琢磨着还有谁能用的时候,梁衡居然回了信息。
他在信息里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