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的那个老宅,后院墙都塌了一大半。
能看出很多年都没人住过了,四下里阴森透骨,门窗破了洞,如同眼睛一般孤零零看着我们。
我原本以为这里会极度荒凉,但看上去房屋结构还在,院子里也没杂草。
我问他们,是不是有人来打理过?
“对,”一个村民说:“老雷家,老雷带他媳妇,还有两个孩子,轮岗来收拾。别看大面破破烂烂,里面收拾可干净了。”
“你进去看过?”我问。
村民呲着牙摆手:“没,没,老远看过他们一家人分批来打扫卫生,谁也不敢近了瞅。”
梁衡和我来到院门前,院门上着锁,锁是新的,看来近期还有人来过。
梁衡问村长,能不能暴力破坏这个院门。
“行,你看着整吧。”刘村长说:“别折腾大劲儿就行,我们也不好交待。”
梁衡和我对了个眼神,我们一起后退,然后再一起冲上去抬脚。
“啪”一声,把院门上的锁头踹断。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