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好看的，是她的眼睛，眼眸清亮，透出绝对的温柔和善良。
她嘴角扬着，红唇微启，那抹淡笑，温柔又迷人。
头发没有盘成发髻，随意披着，末梢是卷的，有点像西域的女人。
“你怎么流鼻血了！”谢成进来时，急忙问。
叶凌霄将鹿小安的照片收了，背过身去擦了鼻血，摇摇头说：“可能是鸡汤喝多了。”
该不该给谢成看神明的样子？
还是别了，他私心里不想给谢成看。
一夜无眠，叶凌霄单手摁在心口位置，神明的画像就贴在那儿。
他不能疯，那是神明，高高在上，怜悯众生，他多思多想一点儿都是罪过。
昏昏沉沉睡着，叶凌霄是被李仲的嚷嚷声吵醒的。
“将军！吃的，好多好多吃的！还热着！”李仲拎着一个袋子冲进来。
“天刚亮，神明发了话，一共三万份，说是早餐，真的，所有的将士们都吃到了！”
李仲眼眶又红了，他打仗时不怕死不怕疼，现在却总是忍不住眼睛酸。
三万份早餐……神明真的做到了，供应每一个人的吃食。
甚至省去了厨子的步骤，送来的直接就是成品，一人一份分到手里……
叶凌霄忍着伤痛爬起来，再次给炭盆上香，叩拜。
“这一袋子东西，能顶一人一天的口粮了！”
谢成进来，手里也拿了一个包子。
其实他和叶凌霄一样，将吃食尽量让出去，因为长期没怎么吃东西，他眼白都发黄了。
“根本不用一顿吃完，一天能有这么一顿，将士们就非常满足了。”
“京城里的包子铺都蒸不出这么雪白的包子！”李仲咬开红烧肉包子，好吃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肉馅，这么大块的肉！有点甜味，真香！”
吃完包子，李仲又剥开了煮鸡蛋，嘴巴都变成了鸡蛋形。
“煮！鸡！蛋！将军！这是煮鸡蛋啊！”
“鸡蛋这样吃也太浪费了……要是能孵出小鸡养大，就能有源源不断的鸡蛋了。”
李仲咬了一口鸡蛋，都没尝出味就把剩下一半全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