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东西。”顾程回答。
周淮墨扯了扯嘴角，冷笑：“听许小姐说，这间公寓是顾先生给她租的，顾先生知道这里有摄像头吗？”
“摄像头？”虞遥从顾程身后走出来，疑惑的目光落在顾程身上，“阿程，什么意思？”
顾程抓住虞遥的手肘，说话有些着急。
“思思，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肯定是在你住进来之前，有人偷偷放进来的。”
虞遥抿唇，表情挣扎。
“顾先生。”周淮墨将摄像头扔进垃圾桶，走到虞遥旁边站着，正面对上顾程，“真的不是你放的吗？”
顾程拧眉，凌厉的视线扫过周怀墨。
“我为什么要放这种东西？”
周淮墨手指轻轻转动腕间的手表，神态镇定。
“这个问题，或许应该你来解答。”
顾程冷笑，看向周淮墨的目光充满嘲讽。
周淮墨挑眉：“笑话，我为什么要跟你一个外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