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梓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知情,纯嘴贱。
历文成突然沉默,让他心里一咯噔,“我随便说说的,生气了?礼金翻倍,行了吧。”
“哪边儿翻倍?”
商梓顿住,“我是娘家人,当然是给小休的翻倍。”
“我和你好歹是绯闻情人,不给我分手费吗。”
他气笑,“合着你们结婚,我破产?”
历文成撂了电话,无声望窗外。
阿权瞥了眼后视镜,“历总,行之公子和您的头发样本交给鉴定中心了,结果加急到两天后出。”
男人眼底寒到极致,语气漠然,“你认为有可能吗。”
阿权低头,斟酌片刻,“夫人…我是说您母亲,让我跟着您时,说过,您是她唯一的血脉。”
“如果母亲撒谎呢,她撒过的谎又何止一个。”
车厢里气温骤降,阿权宛如堕入冰窟。
明暗霓虹灯在男人脸上闪烁,阴骇得让人无法直视。
……
方休起了个大早,准备去方家吃午饭。
听说历文成留的保镖是周贺年身边的,方国威就没有派人来接。
出了小区,方休降下半扇车窗吹风。
今天气温适宜,车开得很稳,她半睡半醒。
大约半小时,保镖提醒,“太太,到了。”
“到了?”她惊讶,四周环境陌生,“这是哪儿?”
保镖下车,拉开后座车门,“抱歉了,周老先生带了贵客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