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乍看之下很自私,可这样做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对朋友的一种保护?
尤其是像宋祁念那种能力的人,一旦被刘博恩知道她在逃走后,还与他们当中的谁联系,那么以刘博恩那多疑的性格,说不定会让那人也被怀疑是否要叛逃,或是成为要挟宋祁念的把柄、人质,处境也会变得危险。
至于宋祁念过得好不好……
既然知道“厌厌”就是宋嘉瑜口中那个不择手段的妹妹宋祁念,而莫时难又给过宋嘉瑜不少药物,就算是用脚趾头想,莫时难就能想到宋祁念在宋嘉瑜的迫害下,过得有多艰难。
更何况,就算莫时难不清楚那些药物是不是真的已经被宋嘉瑜用在了宋祁念的身上,但宋家二小姐到底有多受宠的传言,莫时难哪怕鲜少上网,却也从一些人的口中道听途说过。
如果她真的对着宋祁念问出“你这些年来过得好不好”这一类的话,在莫时难看来,那不是她在关心宋祁念,而是在揭宋祁念的伤疤,同时也在提醒自己,她也是这些年里害的宋祁念过得不好的帮凶。
“对不起,厌厌。”
莫时难忍不住扶额,语气懊恼的说道:“当初,我但凡能多调查一下关于宋祁念的资料,说不定我就知道宋嘉瑜想要害的人是你,也不会让你……”
“没什么对不起的,毕竟就你那事不关己就懒得多问的性格,也正常。再说了,其实当年你帮了宋嘉瑜的那一把,也顺道帮了我。”
宋祁念安慰莫时难道:“最起码,如果不是你给宋嘉瑜的药,也不会让我被催眠的那么彻底没有露出破绽,也让宋家将我的过去粉饰得那么干净,好歹过了几年安稳日子。”
“虽然苦是苦了点,但最起码,我踏踏实实的活到现在,没有被刘博恩那么早发现,成为他的药人不是?”
随着宋祁念说出“药人”两个字,安德烈与莫时难的脸色,同时变得难看起来。
就在这时,会客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陈菲进来将茶水一一摆放在众人面前后,便礼貌的合上门离开,也没有好奇的多看其他人一眼。
听着陈菲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宋祁念这才接着说道:“我现在叫做宋祁念,以后你就不要喊我厌厌这个名字了。”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