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城接通了盛京秉的来电，同时点开了外放。
“城哥。”
众人想象中，盛京秉那信息十足的语气他们并没有听到，听到的只是盛京秉那疲惫中带着自责的声音，让众人心中顿时一紧。
“对不起，城哥。”
盛京秉此时的声音中，找不出之前的意气风发，更没有先前那种对自己在药剂学方面信心十足的模样，“虽然能抑制贺林体内之毒的药剂已经有了成功，但我没有把握……一定能成功。”
盛京秉的话，让众人前一刻还兴高采烈的情绪，刹那间跌入谷底。
盛京秉能这么说，肯定是就那份药剂已经做过了临床试验，但试验结果不容乐观。
虽然听盛京秉话中的意思，倒也不是说没有什么效果，但在他看来，比之初期预想，效果可不是差了一星半点。
或许，如果能给盛京秉足够多的时间的话，他或许也不是不能研究出效果更好的药剂出来，可现在的问题就在于，贺林如今的情况，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等下去。
没有人能怪盛京秉的“学艺不精”，毕竟盛京秉好歹还能研究药剂拼一拼，可其他人却什么都做不了。
更何况，从一开始的时候，盛京秉就只是说会尽自己最大的挽留贺林，但也没有足够的把握，一定能成功。
不过就现在的形式来说，了胜于无，即便盛京秉研究出来的药剂，效果达不到初期预想，但总比连赌一把的助力都没有要好得多。
“……你已经尽力了。”
司晏城强压住心头情绪的波动，尽可能用平静缓和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的盛京秉说道，“现在贺林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病情的恶化程度更是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快。”
“他现在怎么样了？”电话那头的盛京秉急声问道。
“贺林现在看到我们就喊叔叔，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刚上初中的未成年，你说他现在能好到哪里去？”
司晏城虽然是这样的回答的，但没有人觉得他这样说，是在幸灾乐祸或是在阴阳怪气。
“……这么说来，情况还真的是麻烦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盛京秉在电话那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艰涩地说道：“就算我现在想要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