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感受到了人类的酸楚和无助。
怨鬼自然是恨透了苏宇，恨他为什么如此固执，非要置自己于死地。
就像是发现无力抵抗后的愤怒一样。
只是，这种怒气在压倒性的实力面前不值一提！
“嗖！”地一声，仿佛有一阵风吹过。
怨鬼想都不用想，是苏宇出现在旁边。
“等等！”
它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吼道。
闻言，苏宇举起的拳头居然罕见地放下了，因为他感知到，眼前这个怪物的气力正在快速流失。
距离死亡，已是不远。
“为什么”
怨鬼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恨意：“你为何非要杀我不可？”
“司神，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所蜕变之殿里的人都跟你没关系吧？”
“你难道就那么肯定，自己能战胜我吗？你不怕死的吗？”
苏宇看着它此刻的惨状，没有丝毫的怜悯，随意说道：“为什么？因为司神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怕死？我从帝国不远千里地跑过来，你认为我会怕死吗？况且，你觉得自己和司神融合就无敌了？可笑！我杀司神都易如反掌，更何况你？”
“至于蜕变之殿里的人，虽然很遗憾，但我的目标并不是他们。”
以苏宇的性子，如果没有苏彤失踪一事，他绝对会安心发育，等到体术大成的那一天。
但谁叫你司神就是手贱呢？
招惹了我和我身边的人，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会追杀到底！
这就是苏宇的信念！
苏宇语气中透露出来的坚定和自信，让怨鬼为之一滞。
非常荒诞的是，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人类，第一次让它产生了名为“敬畏”的情感。
那是对于强者、对于生命等级高于自己人的尊敬。
墟兽真的是最高贵完美的种族吗？
在没有推平人类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它又咳嗽了一声，面色苍白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个不该碰的人是谁？他身份很高吗？”
“她？她只是个普通人。”
“甚至是个连墟力都没有的普通人。”
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