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短暂的寒暄过后,一行人来到了温修远早就安排好的住所。
“念念!”
许念初甚至还没来得及进门,就听到那个刻在她心里永远也无法忘怀的嗓音。
“咚”的一声,是手上提着的背包落地的声音,许念初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站在最后方的她穿过前方重重的阻碍,来到了最前面。
看到了阔别已久的母亲。
泪水潸潸而下,自此她空洞的内心彻底被填满。
一个月后。
“最近还做噩梦吗?”
明亮的房间里,到处充斥着消毒水令人安心的气味,许念初坐在椅子上,耐心地倾听医生的问题。
已经是不需要思考就能回答的问题,“没有那么频繁了,大概一周三四次。”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响起,医生闻言低头记录着什么。
“昨晚梦到他了吗?”
医生状似不经意的问题,却让一直以来流畅对答的女人卡壳了。
许念初围着厚厚的围巾,整个人穿得厚厚的,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面色红润了不少,气色也好多了,看得出是被人精心照料过的结果。
医生见她不回答,抬头看她一眼,近乎肯定地说:“梦到他了。”
许念初顿了一下,轻轻点头。
昨晚她又梦见陆景琛了。
自一个月前回来,她只睡了几天好觉,就在以为生活即将步入正轨的时候,陆景琛又无孔不入地侵入了她的生活。
像是远在万里之外的他看不得自己好过,冥冥中一直在做法,不愿切断两人之间的联系似的。
许念初开始频繁地做噩梦,总是会频繁地梦见陆景琛掐着自己的肩膀,恶狠狠地说:“许念初,你别想逃,我就算是做鬼也得拉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许念初常常在半夜被他在梦里的吼声惊醒,醒来后便怎么也睡不着了。
陆景琛在那段时间几乎每日都会造访她的梦境,一些她以为早已经随风飘散的往事其实并没有在她心里结束。
她甚至在某个睡不着的深夜,鬼使神差地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