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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今祁摸了摸鼻子，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
——
第二天，顾听晚和周淮约见在一家咖啡厅。
合约是他一条条仔细讲解。
“一年的合约，除了每月五千万港币的报酬以外，机票和住宿的地方也由我们一并安排，如若顾小姐还有别的要求，先生都会尽量满足。”
顾听晚摇头：“没有别的要求了。”
“靳小姐每月回港的时间不定，”周淮温声，“得到具体消息后，我会提前通知您。”
“合约即刻生效，如果您没有其他的要求和问题，在这里签字就好。”
顾听晚签上自己的名字，和周淮互加了微信，两份合约，他拿着自己的那一份刚刚离开，顾听晚就接到了梁佑景的电话。
昨晚打过去的，现在才回过来。
顾听晚皱了皱眉，接通后，听筒里传来男人歉意的声音。
“抱歉，最近的工作太忙，昨晚实在太累，回到酒店就休息了，现在才醒。”
他温柔的轻哄：“对不起听晚，等我闲下来了就去找你好不好。”
顾听晚轻抿了口咖啡，“你忙，我理解。”
那边静了两秒，梁佑景笃定的道：“你生气了。”
顾听晚也不是扭捏的人，她嗯了一声，补充：“我理解你工作忙，但是我也有点生气。”
她能隐约察觉到，梁佑景最近有些不一样。
以前无论工作再忙也没有到隔了一夜才回电话的情况，如果还没在一起他就已经开始敷衍不耐烦，这段感情可能不是她想要的。
兴许是她的态度过于冷淡，梁佑景的声音明显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