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那女子的目光闪了闪。
“原来如此。”翻江龙点头起身，似乎深思了一下，“这样吧，看在你老乞丐的面子上，九流门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帮忙，同时，九流门得保证我水寨里水崽子们的一些修炼用度，你看如何。”
偏向于合作吗？翟飞回忆了一下九流门的条件，又看了眼一旁的女子，“那大当家，老乞丐我再添加几条规矩。”
“你说？”
“不准接其余三教的活、九流门有召，必须随叫随到。”翟飞道，“对应的，每次你们完成一次任务，九流门都会有相应奖励奉上，如何？”
“这和被吞并了有什么分别？”翻江龙目光阴翳了些许，一旁的长刀跳动，引发了无穷刀气。
船外，水波开始晃动，哪怕无数巨船被铁锁连结也无法消除的震动传来。
“不过是从翻江水寨变成了九流外门，至少，你们还活着，而且相对自由些。”翟飞将目光移到那女子身上，“对吧，大当家。”
“久闻翻江龙大名，你我也见过几次面，真想不到，是位女子。”
“你！”那汉子一惊，“你在说什么！”
“罢了，已经被发现了就算了。”一旁的女子叹了口气，走到上首位，转身坐下，“老乞丐，先前你可是一直看不穿的，这一回怎么了？被打开窍了？”
“哈哈，不过是心静了。”翟飞自怀里取出了一本小册子，“佛宗，往生咒。”
“这是他们初入佛宗的小沙弥都会念的玩意，竟然能够直接对我这种神魂产生作用。”翟飞笑容怪异，“神奇吧，千年的传承？”
“……”翻江龙眯了眯眼睛，看了眼翟飞手中的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