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陆晴问道。
“那残余的剑意，似乎来自于天剑宗的苏柔，她与九流门也有仇，所以，是她杀了这位收了九流门傀儡的人，这个说法很合理。”
当时没有直接说的原因也是担心激化二宗门的矛盾。
苏柔毕竟在九流门内袭击过翟飞，翟飞对她的剑意记忆犹新，对比一下来看，“不过，剑意之中，似乎有了些许偏执。”
“这也能感受到？”陆晴摸了摸下巴，前辈不是炼体的吗？
“所谓的剑意、剑心一类，与炼体的金刚不坏类似。”翟飞负手，“无非就是身心意念与剑相合，内外通透一体，以达到剑心通天的地步。”
翟飞解释了起来。“然而，一旦心念发生了变化，剑意自然也就变化了，而当心念浮躁到一定程度，产生了心魔，那便是难以再与剑相合，剑意自然消失。”
“所以啊，练剑先炼心。”翟飞一副高人的模样。
这也是军心甲能够千变万化的原因，提炼心念，可以与全部载体相互共鸣。
“炼心。”陆晴念叨了一句。
“嗯。”翟飞点头，“可惜炼心这种，无人能够帮你，需要你自己去历练。”
还很容易失败，否则，早就剑仙满地走了。
“我可是要成为剑仙的女人。”陆晴昂头道，“区区炼心罢了，放马过来！”
剑仙的女人？翟飞心底揶揄了一句，“那……未来的女剑仙，走吧，带我去天剑宗驻地，我不认识路。”
“好！”陆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