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已经睡了。”说话间，季凉川回头看了一眼，小川睡得很快，已经彻底睡实了。
“你干什么呢？娉婷在你身边？”范嫦曦带了几分打趣的意思。
季凉川耳尖微红，“您在胡说什么？”
“是不是我胡说你心里明白。你今天的目的不就是奔着她去的吗，有进展没有？”
“差一点。”季凉川喉咙发紧，差一点擦枪走火吧？
范嫦曦轻笑，“那你就耐下心来。”
“嗯。”
“哎哟，我儿子今天怎么出息了，竟然会乖乖的答应？”这点倒是让范嫦曦有些惊讶。
季凉川被调侃的俊脸一红，“妈，没事我挂了。”
“行，你挂了吧，妈就不打扰你了。”
“妈。”季凉川却忽然叫住了她。
“怎么？还有什么事？”
季凉川忽然想起了沈娉婷身上的那些伤，不由问出口，“您在船上的时候陪着她换衣服，看到那些伤了吗？”
范嫦曦愣了一下，眼底浮现一抹心疼，“嗯，我看见了，那孩子不知道都经历过什么，妈多说一句，娉婷防备心很强，你想走进她的心里，那就得多花点心思。当然，你要是对她没意思，那就当妈没说过这句话。”
范嫦曦是故意调侃儿子，以他的性子可能会恼羞成怒，可没想到季凉川却“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范嫦曦忍不住笑着对丈夫说：“听见没？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儿子竟然答应了，竟然没有反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