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好,挨顿毒打的可能性都有。
尽管没有言语,这些人却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卢氏骤然听闻此事,愕然过后便是浓浓的怒火,这个白眼狼怎么敢不经过她同意就搬走了?
谁给他的胆子?
还有裴穆!这样天大的事,他竟然不通知她?
当然最令卢氏觉得生气的是,这么一来的话,她刚才的那些话就成了蹩脚的借口,更令她恐慌的是就连这个借口都没了,她只能去岭南。
想到这点,卢氏觉得天都塌了,气晕了过去,如意早料到她会晕倒,连忙派人将她送回去。
待卢氏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四下有些逼仄,光线不甚清晰,声音还有几分嘈杂,她眯了眯眼,坐起身不耐地喊道:“彩凤?银蝶?”
待她坐起来时才发觉她身处一辆马车。
尽管马车很大,容纳了一间寝室该有的东西,可对卢氏而言,这地方简直小得不能再小了。
卢氏心里忽然升起一抹不妙的预感,见身边的婢女彩凤过来,忙不迭地追问:“这是在哪?”
彩凤垂首,老老实实道:“在去岭南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