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卢氏气了个倒仰,“反了天了,反了天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居然有这样的不孝子,连阿争半点孝顺都没。”
她丝毫没把裴钰的话当回事,即便来了云水县,她也仍然拿着高高在上的态度俯瞰这些人。
都是泥腿子而已,还敢翻了天?
杀身之祸?笑话!
她可是镇国公府的二夫人,范阳卢氏女!
谁要是敢对她动手,那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卢氏心里不痛快,觉得彩凤和银蝶是个不安分的贱皮子,不然怎么裴钰一来就偏帮她们?
她再怎么样也是他的母亲啊!
卢氏心里不痛快,对待她们两人自然没个好脸色,待到了晚上,见到这里的环境甚至还不如她们来时的马车,积攒的火气忍不住爆发了。
她现在拿捏不了裴钰,就变着法地磋磨彩凤银蝶,卢氏看着她们俩心里面更恨了,一想到若不是她们没有及时告诉她裴争搬走的事情,她就不用来岭南,就不会落到这种境遇,下手就更狠了。
不过三两日的功夫,彩凤和银蝶就被卢氏折磨得伤痕累累,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
黄蕊知道卢氏是裴钰的母亲,便来讨好她,时不时拿一点茶点果干之类的送过来给卢氏。
卢氏虽然不喜欢黄蕊,可有人这样捧着她,她心里很是自得,倒也降尊纡贵地喊她到家里吃饭。
做饭的人自然就是彩凤和银蝶,黄蕊见她们两人各个带伤,很是怜惜,追问是怎么一回事。
卢氏满脸厌恶地说:“都是不安分的小蹄子,见我仁慈,居然把主意打到了阿钰的头上,让我发现后好一顿打,现下才勉强老实下来。”
黄蕊闻言信以为真,对她们两人极为厌恶,忙道:“夫人,这样背主的奴婢可不敢要。”
卢氏摆摆手,随口道:“可不是,也就是看她们现下老实,勉强饶过她们,再敢不安分,我就把她们发卖到窑子里去,也能省两张嘴。”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卢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