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彩凤的眼皮抬都没抬,笑吟吟道:“这一点,您就放心好了,有晋阳大长公主在,无论如何,我们的家人都能够得到妥善安置。”
卢氏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以为晋阳那个贱人又是什么好东西吗?”
“你就不怕——”
“不怕!再怎么样也比您好。”
彩凤目露恨意,咬牙切齿道:“您扪心自问,我和银蝶待您如何,这么多年怎么算不上忠心耿耿,而您却连最后一点清白都不肯给我们。”
“夫人,您自己做绝了事,怨得了谁呢?”
卢氏气得一个字都不想说。
当然相对于不想说,最主要的还是没有力气,不知道这两个黑心肠的小贱人下了些什么毒。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被人拿刀子割了一遍。
卢氏娇生惯养这么多年,除了来岭南的这段时间受了委屈之外,什么时候吃过苦头,这才没一会儿,她就疼得捂着肚子说不出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