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明明什么事情都懂,明明知道我们两个人嫁过去是什么样的下场,却装不明白呢?”
黄蕊喉咙动了动,下意识地想张口解释。
银蝶好像也没有让她解释的意思,平静地笑了笑,“如今我才琢磨透,无非是不拿我们当人。”
你既不拿我当人,我也不必把你当妹妹看,咱们谁都不欠谁,那些哄我的话也不用说了。”
“我虽性子软,却也不是傻子。彩凤和我认识多年,她的话我不信,难道还信你一个外人吗?”
黄蕊忽地一滞,想说的那些话顿时堵在喉咙里,眼睫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很是招人心疼。
她看起来还不死心,还想说些什么。
彩凤嫌烦,直接拿帕子堵住了黄蕊的嘴。
月色清凉如水,洒落一地银白,临门的那一块窗纱破了个洞,风就从这儿往里面灌,吹在人身上,泛起一丝凉意。
彩凤搓了搓手,算了算时间,发现已经孟冬了。
地上瘫着的两个人从最开始的辱骂崩溃、到哀嚎痛苦、再到现如今的奄奄一息,了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