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那红衣少年双目喷火:“既然知道是自己的男人不好,为什么还要上门去打那个可怜的女人?骂她是母狗?我倒要看看,谁才是母狗。”
话音刚落,一抬手,剑就飞了出去,将一个要跑的人穿了个透心凉。
“既然来了,怎么这么快就想走?”
那红衣少年慢慢走过去,抽出剑。
阳光从天上照射下来,照到剑身上,返出炫目又刺眼的光芒。
“今天,谁也走不了。”
说罢如一只红色的大鸟飞上天空,只见一道道剑光,一道道红色的弧线,在清晨的阳光里,似一道彩虹,迷晕了人眼。
很多人倒下去,还来不及看清那血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那红衣少年头也不回,一步一步的走进村子,一户一户的走过去。
“已经来得太迟了,已经放纵你们太多年了。”
他踢开大门,挥舞长剑,然后,再去下一家。
那红衣少年,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身血红的衣衫,在这个血色清晨里,格外炫目。
那个胡三,还有那曾被打劫的倒霉蛋儿,倒下去才想明白,原来,只是叫他们回来送死。
他屠了村。
离开时,他又去了那个悬崖。
山间的风,扑楞楞的,很大,吹得耳朵疼。
悬崖前的的那块大石头上,慕容凉一个人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