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快!咱们去趟外祖父家,不等爹娘了,我们骑马去!”
沈嘉珩坐不住了,拉着沈嘉岁就走,那风风火火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是他赶着去接旨呢。
到了忠勇伯府,上下已是一片喜气洋洋。
风涛院。
“啊?御苑的时候郡主就相上表哥你了?”
“你这嘴你这嘴可真严实,你我每日在一处,你竟一个字都没透露!”
沈嘉珩惊得双目圆瞪,不可思议地看向纪学义。
“我总以为咱俩关系瓷实得好比同穿一条裤子,原来表哥你早有二心!”
纪学义红着脸,老实巴交地坐在原地任由沈嘉珩“数落”,末了来了一句:
“郡主不让我说,我当时答应了的,自当说话算话。”
沈嘉珩:“”
“好好好,又来一惧内的。”
纪学义闻言抬起头来,一脸惊奇,“又?”
沈嘉珩:“”
瞧瞧,纪表哥甚至没否认。
“嗐!”
沈嘉珩长叹一口气,往椅子上一坐,可这会儿眉眼却溢出笑来了。
玩笑归玩笑,他自是为纪表哥感到高兴的,瞧纪表哥这模样,分明也是倾心安宁郡主的。
两情相悦,多好!
“另一个是江大哥。”沈嘉珩扬起嘴角,笑着说道。
“江大人?”
纪学义微微蹙眉,表示不信。
江大人多光风霁月,说一不二的人呐,穿上官袍往那一坐,更是威严不凡。
沈嘉珩神秘一笑,“以后纪表哥瞧见就知道了,没比你好多少。”
说起江浔,纪学义倒想起一事了,满是好奇地说道:
“说起来,上回我瞧见陆云晟单独去寻江大人了,二人站在一旁,不知在说什么。”
“陆云晟?”沈嘉珩有些吃惊。
纪学义连连点头,言语中已含敬重。
“古话说得好,‘英雄不论出身’,那陆云晟虽是庶出,却年年次次得优,我瞧着他最快明年就能入仕了。”
“许是想从江大人处走个门路吧?这也实在无可厚非。”
纪学义是个坦荡的,他在国子监也是常得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