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上来。
“我刚才就是在睡觉，不知怎么的，我就……”
“你听听，这种话，你自己信吗？”住持冷笑一声，“怎么事事都有你？”
“召集你不来，说身体不好，来了又躲在角落，然后又绕到佛像后，你说与你无关，我让我们怎么相信？”
“住持说得对，这也太奇怪了。”
“她平时就看明空不顺眼，嫌弃明空话少，说人家是榆木疙瘩。”
“可这也不至于伤人杀人吧？”
“哼，谁知道呢？有的人就是天生心肠歹毒，在佛祖面前都敢行凶。”
明静眼睛发红，眼泪都快流出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都被住持抓了现行，还说不是你？真不害臊。”
住持拧眉：“行了，都别说了。”
“明静，你在佛前行凶犯戒，必须受到惩罚，跟我来。”
她看一眼其它人：“两人一组，轮流看着明空。”
明静哭哭啼啼，跟着她走。
她带着明静往后走，颜如玉预感不妙。
“我得回那个房间去，回头再说。”
她迅速离去，回到小屋躺着，意识进入空间。
果然，不多时，住持带着明静进来。
“住持，我没有，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你喊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
“我是说过，明空木讷，可我又怎么会因此就杀她呢？”
住持示意她坐下：“那你当时，可曾听到什么，或者有什么别的异常？”
明静想了想：“我好像，听到有细碎铃声，特别轻微，我开始以为是听错了，但后来脑子一空，就不知道了。”
“住持，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颜如玉也在空间听着，这说辞……
她睁开眼睛。
“住持。”
住持和明静都吃一惊，明静原本就没注意床上还有人，现在突然有人坐起来，还说话，吓得她两眼一翻，直接晕了。
颜如玉：“……”
住持一手握住剑柄：“你怎么醒了？”
颜如玉浅笑：“你那点迷药，根本迷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