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一点,这批跟随盛家返回蒙特州的人员,除了独立的保镖团队外,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北西里州本地人,他们的家庭,他们的妻儿老小,都还留在盛家的故土上。
“小姐,对不起”司机咬紧了后牙槽,加快的车速,孤注一掷的表情,像极了赌徒的疯狂。
他不敢与后座的那双眼睛对望,年轻的姑娘沉稳得不像话,不愧是大房一脉的孩子,这临危不乱的气质,像极了病危的盛父。
倘若这个孩子能够早些回归盛家,或许大房一脉的命运会有所不同,至少盛怀安不用独自肩负那么大的压力。
正是作为盛怀安的司机,这么多年,他们局外人都看懂了盛老爷子的偏心,以及大房日渐显露的颓势,直至大房父子双双陷入昏迷,哪里还存有一线翻盘之机?
“小姐,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跟随大少爷多年,我不求财不求富贵,我和你一样,只求家人平安”
司机咬着牙,言语间不卑不亢道:“我的家人都远在北西里州,那些人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将您务必送到目的地,我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能按照他们给的路线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