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过去三天,江稚月再不能苏醒,盛怀安不找秦肆的麻烦,其他人也要找他的麻烦了。
大家都看向秦肆,秦肆本不愿搭理,冷淡说:“下午或者晚上。”
他们两者的阵营可谓是对立,从各自的交友圈子便能看出端倪。
秦肆并不会和楚君越一样,记挂萧景润的处境,他这人的心始终冰冰冷冷,好像天生少了共情能力。
男人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江稚月的额头,冷下脸便谁都不予理睬,好在大家习惯了他的性格。
牧莲生翘着大长腿,靠在沙发上,他倒想坐在离江稚月更近的位置,秦肆那厮占有欲比顾兆野还可怕。
牧莲生倒不是怕秦肆,不跟秦肆争抢,是因为在意江稚月看待他的目光,不想闹得鸡飞狗跳,平白无故惹她生厌了。
听到楚君越的话,牧莲生还是朝萧景润瞥了一眼,语带讥讽,“我们慈悲为怀的萧少爷能学会秦少爷十分之一的心狠手辣,也不至于落得被平民之子觊觎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