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不算压着她,足够强壮的臂力撑在床上,两人之间还保持着一个小拳头的距离,只是扑面而来的热气,烫得江稚月脑袋晕乎乎的。
她想,是因为秦肆在海里把她捞起来,所以心软了,又是他说一定会救她出去,又心软了。
凉薄的唇堵着她,汲取着她的温度。
男人有时候在某些事情上就是无师自通,腕上深色的表盘缀着一抹暖黄,时间流逝滴滴答答,他和她接吻的时间终于打破了很久以前,那一次由别的男人带给她的记录。
江稚月在心中默默计算,大约是八分钟过去了,如果他继续下去,恐怕她真要缺氧而死,忍不住狠狠用力掐了秦肆腰间精干的肌肉。
“很晚了,要早点休息。”
这么折腾来,江稚月的睡意消了大半,气喘吁吁,脸颊、额头满是滚落的汗珠,而欲火折磨得男人嗓音哑了不止一个度,低头抵着她额头满足喟叹,“这次,没有推开我。”
江稚月又想,如果现在开口说当做是感激他,肯定又惹得秦肆生气了,秦肆生气是什么样子?回想起来,还真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他还要抵着她,又把她抱在身上,让她压着他。
江稚月哪里跟男人如此亲密过,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袖珍摆件,被秦肆摆弄来摆弄去,他还真像解锁了一种新奇的游戏方式。
江稚月伸手戳他,皙白的指尖点触在男人的额头,这是秦肆小时候练习射击,习惯瞄准的人体头部中心区域,从人体结构学的角度来看,这个区域确实是最脆弱的。
而这对从小沉浸在杀戮的人来说,是他最敏感的位置,现在男人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大块的胸肌紧贴着女孩柔软的身躯,任她轻点着他的额头,很无奈地说了句,“关机,该休息了。”
“”
秦肆终于被逗笑了,大掌落在江稚月的翘臀轻轻拍了几下,不过男人的面部肌理已经定型,不爱笑的人,即便笑起来从脸上找不出半分笑意的影子。
他无比庆幸,以前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否则大抵没机会在床上看到她这么灵气又可爱又鲜活的一面。
秦肆清楚江稚月拒绝牧莲生的原因,总认为牧莲生花心又滥情,其实那人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