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不知在哪听说了阮筝的事,一个电话拨到傅晏深这里,雷霆震怒,“晏深,阮筝的事你别掺和,她得罪的是鄞家三爷,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威严的声音没有半点商量余地,傅晏深指尖一紧,“爸,这事你别管,我有分寸。”
如今整个鄞家都笼罩在一场无硝烟的战争中,人人都知道鄞君烨一死,鄞氏必定有场夺权大争。
当然谁胜算最大根本不用想,自然是鄞琨,虽说鄞霁也回了帝城,可他常年都不参与争斗,又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横插一脚。
至于鄞鸿,听闻好像他妻子得了不治之症,命在旦夕,所以即便他有心争夺大权恐怕也无力。
“你什么意思?铁了心要管?”傅衍听他回话态度,声音冷了几分。
傅晏深也不客气,“虽然阮筝和我离了婚,但她毕竟是我前妻,她现在有困难我不能坐视不理。”
“糊涂。”傅衍气得怒斥,“她有困难也得看是什么困难,她摊上的可是鄞家夺权之争,你管得了吗?鄞三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不用我跟你多说。”
“鄞少已死,阮筝于他而言就是只蝼蚁,他若要她三更死,她绝对活不到天亮,而我们傅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就看看现在的京海交通管制,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谁人有这么大能耐一句话令整个京海交通瘫痪,除了鄞三爷无人做得到,所以听爸一句劝,少掺和阮筝之事,虽然我不知他为什么要对她赶尽杀绝,但他既然动了杀心,阮筝必死无疑,难道你要为她搭上我们整个傅氏?”
“爸,正因为他对阮筝动了杀心我才更要送她离开,总之你别管,事情我已经安排……”
“你个混账东西怎么就不听劝,真想害死我们傅氏吗?”
傅衍气得砸东西的心都有,若是傅晏深能看见,就会发现他此时额头青筋根根凸起,满脸阴狞。
“好了爸,我这边要忙了,挂了。”傅晏深不想多说,道完便准备撂电话。
傅衍却怒遏,“等等,你知道鄞少死后骨灰被扬之事吗?你还……”
“什么?”这话令傅晏深一怔。
他只知道鄞君烨死了,但骨灰被扬他还真不知道。
“鄞三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