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黛身体僵住,转头看向保镖,火焰几乎从瞳孔迸射而出。
让修齐为这小贱人陪葬,亏他说得出口这话,疯了,鄞琨一定是疯了。
就算修齐弱精绝嗣,那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怎么能说出这种冷血的话。
贺黛浑浑噩噩回到家,随后一躺便是天黑。
夜色幕下,她整个人如同坠进冰窖,鬼使神差她拨通谷雨澜电话。
声音嘶哑,“是你做的对吗?谷雨澜,你就是个心机婊。”
想了一圈她还是觉得岑朵之事就是她干的,否则她区区一个秘书借她胆,她也不敢爬鄞琨床。
“谢谢夸奖。”电话里头传出略带几分笑意的声音。
气得贺黛直磨牙,“我告诉你,我一定不会放过岑朵那个贱人。”
“岑朵?谁啊?”
“少给我装,你安排的人……”
话没说完,谷雨澜打断,“三弟养的狐狸精吗?”
听闻这话贺黛内心阴狞的像是绳索打结,这死胖子一猜就中,还敢说事情不是她干的?
“弟妹你这就不厚道了吧,我好心告诉你三弟在外头养狐狸精,你怎么还往我身上泼脏水了?早知如此,我就任你头顶那青青草原肆意蔓延生长了。”
不温不火的语气简直不要太气人,贺黛指尖掐紧,努力平复了下情绪,声音悠悠,“如果你是我,会怎么做?”
“什么意思?想套用我的聪明才智?贺黛你觉得我看起来蠢吗?”
谷雨澜是真有噎死人的本事,就像现在的贺黛,她感觉像咽了只死苍蝇一样,但身边真没什么人可以问,不然她不会问她。
不过听着这女人嘚瑟的话,她甚是不爽,“谷雨澜你要点脸行吗,就你还聪明才智?你若真聪明才智会想到以身为诱饵救阮筝的蠢办法?”
真是好笑,她不戳戳这女人锐气她就不姓贺。
哪知谷雨澜这女人心态好到爆炸,“蠢办法怎么了?蠢办法我不照样救了小筝,而且我再蠢能蠢得过你?收买自己老公心腹掏心掏肺对算计自己的人?啧啧啧,智商不行这种话我都骂累了。”
“你……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贺黛现在简直就像个炮仗,一点就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