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澜失笑,没大没小道,“大伯,小丫头认人,还是给我吧。”
说真的,这不吭声的鄞老太太实在让她心里不安,她总觉得她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还有她看湉湉的目光,乍的看去笑呵和蔼。
可细看却涔着犀利如冰的冷光,那是肃杀之意,谷雨澜不得不防。
但鄞老爷子才刚抱到小丫头,哪里舍得给她,白她一眼,“这么小的小丫头就会认人?你糊弄鬼呢。”
言毕他抱着小丫头出医院。
后面一群人:“……”
鄞琨宅子。
他一回去就乒乒乓乓一阵摔打,满目阴鸷。
明明他做了安排的,但结果怎会如此?
该死的,一群废物!
现在好了,dna检测结果吻合,那老东西把那小丫头立为鄞氏继承人谁也没权阻止。
可他怎么甘心,熬了几十年,眼看就要熬出头,谁知又半道杀出个湉湉。
不,鄞家大权只能是他的,那个小丫头想都别想。
拿出手机,他拨打电话,“鄞君烨女儿的命,开个价。”
两人交流的方式素来这样直白不讳,对方也已习惯,冷笑了声。
“看在合作多次的份上,和上次一样,十个亿。”
这话当场令鄞琨不满,“一个丫头片子也要十亿,你暗阁就这点能耐吗?”
鄞君烨难对付他要十亿鄞琨忍,可那才刚满月的丫头片子也要十亿,当他冤大头?
“丫头片子自是无惧,但她现在是鄞氏继承人,取命容易,善后难,还希望三爷理解下。”
“有什么难?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动动手指的事而已,再说善后,我还活着你担心什么?难不成还怕我把你卖了?”
鄞琨现在一天都不想让湉湉活,而且在他阴暗的思想里,只要湉湉一死,阮筝定然会疯。
阮筝一疯好处就太多了,首先谷雨澜那女人可能会活活气死,其次老东西也可能因接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
而只要他一病不起,他还愁不能把鄞家大权收入囊中吗?
“三爷说笑了,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怕谁卖我也不怕您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