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回来了?”
在那双黑色锃亮的皮鞋闯入阮筝视线时,她呼吸一滞,用发不出声的唇语道。
不想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被他看到,她缩紧清瘦身体想往后躲,可已经来不及,男人一把死死抱住了她。
健硕的身躯和温暖环绕住阮筝,她忽然鼻尖一酸,心脏抽痛。
想伸手环住他身躯,却发现怎么都不行,身上力气像是被抽空,一双手怎么都抬不起。
鄞君烨像是知晓她心思,霸道拉起她小手环在自己腰上,手掌摸着她脑袋,一下一下,轻柔极至。
他不能感同身受她身上的痛,但他能给予她温暖和安全感。
“豆芽菜。”男人低低沉沉唤她,声音哑得不像话。
“疼吗?”
阮筝在他怀里闷闷摇头,其实很疼,是她形容不出的那种疼,可她不想让他担心。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轻颤,鄞君烨摸出手机打电话,声音晦涩如墨,“妈,我最多再给你十分钟。”
言毕不等鄞雪瑶回话他掐了电话,然后用力抱紧怀里女人,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融入血骨。
宽厚的大掌扣住她后脑,他让她惨白如纸的小脸更加贴近自己剧烈怦动的心脏,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真实感受她的存在。
“疼吗?”他再次哑声发问,声音带着克制不住的颤。
阮筝唇瓣几乎咬出血,想说不疼,却陡然肺腑里面一阵绞割。
她倒吸冷气强忍,任由额头和后背冷汗渗出,整个人都透着无力和破碎感。
鄞君烨盯着手机看时间,眼眸幽邃像鬼魅。
轻颤的指尖表露出他此时心境,他菲薄的唇瓣亲在女人发顶,声音哑然,“豆芽菜,再等等。”
下一秒刑修冲进房,手里拿着一包糖。
鄞君烨抖着手剥开一粒塞阮筝嘴里,清香的甜味让她眉宇终于舒展开,他绞痛的心这才好受。
侧脸看向刑修,沉声下令,“围了鄞霁院子,等我命令。”
“是。”刑修回完便出了房。
阮筝这才后知后觉他要干什么,想开口说话,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君烨,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