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严厉,“你特么脑子有包是不是?这是大理石桌不是木桌,活该痛死你。”
话说的硬气,但终究还是不忍替她吹掌心。
薄热的气息喷在掌心,谷雨澜脸慢慢回血,死寂一般的心湖有种被人掷了石子的悸动,涟漪阵阵。
别说,这鄞鸿还挺会撩。
“现在可以说了?究竟怎么回事?”
帮她吹了好一会,鄞鸿淡声问。
谷雨澜哼唧了下,语出惊人,“小豺狼逼你大哥活咽蜈蚣,那场景,可惜你没看到,否则非得吓尿裤子。”
“对了,大嫂就被吓尿了裤子,那失态的模样我想想就发笑,想以前她多端庄温婉的一个人,没想到现如今竟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失态至此,不用说,她估计想死的心都有。”
“哈哈哈,真是爽,许久都没看到他们夫妻这般吃瘪样了,不过话说回来,还得是小豺狼,毕竟这种凶残的事只有他敢干,换我我不敢。”
蜈蚣那玩意,她看着就恐惧,说出起来也好笑,蛇都敢抓的人却怕蜈蚣要命。
鄞鸿:!!!
活咽蜈蚣,天哪,这还用亲眼看?光想想就让人发怵。
医院。
身体疼痛得到控制的鄞霁脸色阴沉如冰,随手砸了床头柜上杯子,他目眦欲裂,黑眸阴狞。
饶溪这会换了衣服,浑身再无半点狼狈之色,不过一张脸依旧惨白厉害。
夫妇俩都陷在浓烈的恨意里,恨不能亲手把鄞君烨剔骨削肤。
“鄞君烨。”鄞霁磨牙咬出他名字,有种想捣碎成泥的狠戾。
“不弄死他,我誓不为人。”
饶溪两手攥紧,“老公,今天我们遭受的耻辱不能就这么算了。”
天知道刚才听见护士议论帮她换吓尿的裤子时,她有多难堪。
活了半辈子,她饶溪还是第一次这样出糗,全是拜鄞君烨所赐。
“当然。”鄞霁冷笑,“奈他不何,难道还奈鄞雪瑶和那个孩子不何?我会让他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但现在他盯得紧,贸然派人过去收拾她们恐怕会被发现。”饶溪担忧。
鄞霁嗤笑,“他发现不了的,忘了我们手中绮罗香了?”
换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