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穿那件蓝色锦缎流苏裙。”卢知意吩咐道。
明菊应声,小心翼翼地将蓝色锦缎流苏裙为卢知意穿上。
过了一会子,明青走上前,凑到卢知意耳边说道,“太子妃娘娘,任侧妃、张侍妾和柳侍妾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卢知意点点头,“我这就来,你先吩咐宫人给她们上茶。”
外殿里,兰花摆在殿内的角落处,使金色的殿内装点了几只白色的清新,香薰里的缕缕青烟飘渺而出,穿过折窗飘向远处。
身着宫装的宫女给坐在桌旁的女眷倒茶,“侧妃娘娘,几位侍妾,请用茶,太子妃娘娘马上就到”。
任侧妃在东宫耳目甚多,自是听说了太子又与太子妃吵架的事,这会子便与殿内的两个侍妾嘀咕起来,“妹妹们可知,咱们这位太子妃又与太子殿下吵架了,你们说说,咱们这位太子妃怎得就是不懂得取悦殿下呢?我听殿下说过,说太子妃毫无情趣呢。”
任侧妃这话刚说完,卢知意便从内殿走了出来,自是正好听到了任侧妃所说。
自她嫁予东宫,无一日的日子是欢愉的,任侧妃这般讥讽,不在少数,然她根本不在意,只淡淡地瞥了任侧妃一眼,说道,“任侧妃有这嚼舌根的工夫,不如好好想想如何精进自己取悦殿下的技巧,多为殿下开枝散叶。”
如今东宫内除了任侧妃育有太子唯一的庶子,其他侍妾并无所出。
至于卢知意,更是不愿意为太子孕育子嗣了。
是以任侧妃便常常仗着自己有太子唯一的儿子,总是尾巴翘到天上,讥讽太子妃几句,也不过是家常便饭。
任侧妃勾了勾唇角,“妾身的孩子哪里比得上太子妃娘娘所出的嫡子?想来不论是陛下,还是太子,都更盼着娘娘生个嫡子。”
这话很明显,不过是任侧妃在嘲弄卢知意,任侧妃怎会不知,卢知意与太子不合,隔段时间便要吵架,这样的太子妃,怎么可能生出嫡子?
卢知意自是听出来了,只不过东宫这座囚笼,早就把她的满身锋利给磨平了,她嫁给自己的仇人,便已经恨极,任侧妃的嘲弄,虽让她心里不舒服,但她又能怎么样呢?
柳侍妾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