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几天总是不见有动静,谢砚之也跟着提心吊胆,每晚睡的时候,都惦记着卢知意的身子,卢知意有个翻身,谢砚之都会醒来。
日光渐渐落去,暮色渐深,谢砚之在栖凤宫里与卢知意一同用过膳后,便硬拉着卢知意去御花园消食。
卢知意摇摇头,如今身子渐重,她走几步便累的紧,朝谢砚之撒娇,“陛下,臣妾能不能不去啊。”
谢砚之无奈,“若是旁的什么事,朕自是都应你,但这事不行,太医不是说了吗,多走动走动,到时候好生产,听话。”
瞧着这男人一副哄孩子的语气,卢知意抚额,只得起身,点了点头。
谢砚之见卢知意同意了,扬了扬眉,“这还差不多,知知最听话了。”
这话让卢知意一阵无语,问道,“陛下是把我当作小孩子吗?”
谢砚之道,“朕与你差了十三岁,你在朕面前,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卢知意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今夜不许和我睡一起。”
这话真不是卢知意闹着玩的,这几日,天子夜夜注意着她的情况,她总是怕扰了天子休息,从前也提过几次,让天子睡在太和殿,可天子不愿。
这会子谢砚之听到这话,自然还是不同意,“那怎么行?你马上要生产了,朕不在你身边看着你,朕不安心,晚上自是孤枕难眠,让朕更睡不着觉呢。”
说着,谢砚之不许卢知意再说那些分床睡的话,将卢知意揽到怀里,扶着卢知意的身子,往殿外走去。
帝后二人身后跟着一群宫人,宫女们打着宫灯,太监们提着拂尘,在幽静的御花园中,格外显眼。
谢砚之鼻尖萦绕着怀中女人孕期的奶香,却觉得分外馨香,内心只觉得被填满,温声说道,“知知,你说咱们给肚子里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卢知意摇摇头,“还不知道臣妾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谢砚之笑着,“男孩女孩朕都喜欢,只要是你生的,朕都喜欢。”
“陛下惯会哄我。”
谢砚之点了点卢知意的鼻子,“朕哄得你开心了,朕也开心。更何况朕不是哄你,朕说的是真话。”
卢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