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尽管现场实力最强的就是他，这貊泽的手也没有从腰间匕首上挪开过。
不愧是专业人士，警惕心极强。
不过，这天也是被聊死了，林陌坐回酒桌旁，看着桌上渐渐消散的两个圆，神色古怪的看向一旁的燕青。
这位与那鬼王燕青截然不同的哥哥，温文尔雅的打扮令人心生好感。
不过……
林陌抿了一口青鱼酒，感受着它在口腔中爆发出来醇美香气，轻敲桌面，突然笑道：“燕青前辈，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的善恶两面吗？”
燕青抿嘴微笑：“嗯，很有意思的假说，但是我觉得人性不太可能被分为纯粹的善恶才对。”
林陌点了点头。
“嗯，没错，人不行……”
“你什么意思？”燕青剑眉微挑，眉心处悬停着一枚金色剑气，灼灼其华，杀气斐然。
“我之前也被你带偏了，如今想来极多不对，你似乎一直在引导着故事往这个方向走，本来你不该告诉我们这么多的，但你好像就是要你弟弟死似的，一股脑全抖搂了出来，燕青，其实你才是极恶的那一只吧！”
燕青捧腹大笑，笑声传遍了整处地下空间，眨了眨眼道：“为什么这么说，我可是从来没做过坏事，你可以闻一闻，我的身上可没有任何血气，不信，你可以让你旁边那位仙舟大人查看，他一定有相应手段。”
貊泽的视线挪移，落到了他的身上，在这里他显然是最有信服力的一个，毕竟得到了那位天击将军的赏识。
林陌又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这酒水十分不错，不仅好喝，也能镇痛，此时不喝，等会儿可能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