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凡悠悠睁开眼，伸了个能把骨头都抻得七零八落的大懒腰，那模样简直就像只懒得挪窝的大懒猫。
郑羽凡洗漱完毕，往镜子前一瞅，哎呀妈呀，这阴沉的天空就跟个倒扣的大黑锅似的，房间里暗得跟黑漆漆的无底洞没啥两样。
他那目光坚定得仿佛能把铜墙铁壁都给看穿喽，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前面的路那可是荆棘密布。
不过呢，他心里那团斗志的火焰，就像太上老君炼丹炉里永不停歇的真火，熊熊燃烧着。
收拾妥当后，这家伙一屁股坐进帕加尼，风驰电掣般朝着华剑安保公司奔去。
华剑安保公司里，王天霸那叫一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蛐蛐，上蹿下跳个不停。
他双手搓得跟搓衣板似的，眼神飘忽得像没头的苍蝇，压根不敢正眼瞧郑羽凡。
郑羽凡刚迈进办公室，王天霸立马满脸堆笑，屁颠屁颠地凑了上去。
“郑董，早上好哇！”王天霸扯着嗓子喊，声音里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哆嗦，心里那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郑羽凡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王天霸脸上扫过，心里暗自嘀咕起来。
昨晚还豪情壮志地规划呢，可这残酷的现实就像一盆冷水，把那股子热情浇得有点摇摆不定。
“天霸，最近华剑业务咋样啦？”郑羽凡询问道。
王天霸神色凝重，额头上的汗珠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犹豫了半晌才开腔。
“郑董，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可市场上新冒出来几家安保公司。他们那手段，真是五花八门，啥阴损招数都用上了，用低价把咱们不少优质客户都给拐跑了。就上个月，咱们至少流失了 20的客户，那些客户以前对咱们那可是忠心耿耿，可在价格面前，都毫不犹豫地拍拍屁股走人喽。而且，他们还一个劲儿地挖咱们墙角，想把骨干员工都撬走，像小刘、小张他们都开始动摇了。这压力，简直能把人压成照片喽！”
郑羽凡听着，双手猛地攥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