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幼君快步回了自己住所。
韩渡这几日忙着应付外面流言的事情,今日正在外面请客,想托关系请那几位言官放过自己。
却不想刚开席,徐幼君的人便开始三请四催。
带着一肚子怒火踏进群芳阁,韩渡看到坐在床头嘤嘤哭泣的徐幼君。
顿时火灭了一半,他坐到徐幼君身边:
“这又怎么了?”
徐幼君扑到韩渡怀里:“侯爷,我还是出去住吧,我在这个家里,就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韩渡闻言皱眉:“这说的是什么话,是不是虞棠欺负你了?”
徐幼君哭得更厉害:“她哪里是欺负我,她是往我心上捅刀子。”
“她今日让卓儿用泥巴砸我。”
“侯爷你是知道的,卓儿是我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
“如今他依偎在她的怀里,叫着她娘,只怕将来他不会认我这个生身母亲了。”
他替徐幼君擦掉眼泪:
“你想多了,卓儿不可能能亲近虞棠,更不可能听虞棠的话。”
“至于你是卓儿亲生母亲这件事,谁都无法改变。”
徐幼君:“可他现在已经不认妾身了。”
“侯爷,您能不能想想办法让卓儿回到妾身身边,妾身真的好怕。”
“妾身怕他眼里只有虞棠这个母亲。”
“怕他不认妾身这个生身母亲。”
韩渡给她擦泪的动作停住:“你想我怎么做?”
“妾听闻京都有许多贵人家里都有平妻……”
不等徐幼君把话未说完,韩渡一口拒绝:
“不行,至少暂时不行!”
“为什么?”
“让你进门我和祖母已经闹得很不愉快了,若这个时候抬你做平妻,祖母肯定不会答应。”
当初让徐幼君入府,恰巧赶上祖母想把管家事物还给虞棠。
祖母想借着这档子事儿把掌家权还回去,却不想因这事儿对付了几句,后面虞棠直接称病不出,祖母又拉不下脸来求虞棠。
前两日发月例银子,祖母还为此训斥了他一顿。
说虞棠再不掌家,下人的月例银子都要发不出了。
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