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双臂肌肉绷紧,把他死死扣住,轻飘飘地说:“别乱动,会摔下去。”
樱木立刻闭嘴了,因为流川在上楼梯,真摔下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不想受伤。
樱木嘴巴不自觉地撅起来:“你,你要带我去哪?”
流川垂下眼睛瞥了他一下:“你说呢?”
樱木的脸唰的红了,又开始嚷嚷:“你这就是一只色狐狸,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流川上完最后一节楼梯:“不是你催我快点洗完碗的吗?”
“我,我,我的意思是,你做家务这么慢慢腾腾的效率太低,我不是,不是……”樱木脸越来越红,都结巴了。
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一个人待在客厅好无聊,想流川快点洗完碗来陪他。
可是,这话樱木也说不出口,矫情死了。
发呆的当口,流川已经把樱木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开始一点一点地亲樱木的脸。
从额头,到眼皮,到鼻尖,到两颊,到嘴唇外侧,又慢慢地绕到耳垂。
流川像一个老道的猎人,极其有耐心地一点点侵蚀自己的猎物。
而猎物胸膛的起伏幅度慢慢变大,鼻息逐渐变得粗重,放在流川胸前的两只手攥紧了猎人的衣服。
流川舔了一下樱木已经变得红彤彤的耳垂,沙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可以吗?”
樱木已经有点迷迷瞪瞪了,他哼哼了两声:“嗯?可以什么?你要干什么?”
流川的嗓音更沉了:“干你啊!”
第一次的时候,樱木整个人的情绪一直处于很高的状态,他们顺利得都不像是刚开荤,飘着飘着就送上云巅,还老半天都没下来。
但,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他们第二次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大白痴,这么紧张干什么!”流川已经补了三次油了,连第一步都还没走完,手指都有点发麻
樱木就更紧张了:“臭狐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