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受不了这个。
在休赛期末期,两个人正式交往后,那没羞没臊没日没夜的日子里,流川几乎像是给樱木洗脑一般,每次在樱木就要到的时候,就俯下身子咬着樱木的耳朵,非常动情地压着嗓子叫他:“花道。”
流川极少叫樱木的名字。
除了大白痴这个专属称呼,在两个人关系交恶的时候,他也是叫的樱木。
但现在,他在叫花道。
樱木在脑子充血,被高朝冲击得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听到他叫“花道”,而且每次每次都是这样。
于是,在流川离开波士顿之前,樱木的条件反射就形成了。
用流川的嗓音说出“花道”两个字,等同于让樱木瞬间进入情动的状态,任何心理暗示和勾引撩拨都没这个好使。
樱木知道这一点,流川也知道。
但流川还算是个有道德感的人,除了在床上,其他场合他都不会乱叫。
现在明显是道德感给狗吃了,跑车并不宽敞的车内空间不足以承接樱木的勃然大怒。
“流川枫!老子坐了四个多小时的飞机,下来你就这样对我?真想掐死你算了!”樱木全身的红晕还非常醒目,他很生气。
气自己这么没出息,也气流川没良心。
流川继续专心开车,只不过不需要挂档的右手空出来,轻轻拍了拍樱木的大腿:“忍一忍,很快。”
“忍你妹!这让我怎么忍!”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又轰的一下上升到了新高度,他把流川的手从自己大腿上打开,“别碰我!”
流川用很平静的语调说着让人无法平静的话:“如果真的很难受,可以在车上来的。”
樱木觉得这小子的命就不应该留着。
“做梦去吧!我绝对绝对不会跟你在车上乱搞的!”樱木的底线明确而坚定。
流川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继续像普通闲聊一样说着虎狼之词:“嗯。那我不动你。你可以自己来。不用担心弄脏车。”
樱木纯粹是不想两个人死一块像殉情才忍住没一脚踹过去。
“流川枫你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你那些流川命知道吗?”
流川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