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的吻离开了樱木的嘴唇,咬着他的耳垂,又顺着下颚线一路到了一上一下滚动的喉结,伸出舌头田了一下,樱木浑身发抖。
这是流川在波士顿的时候发掘出来的敏感点,几乎能吊樱木半条命。
樱木刚刚因为从憋死的边缘缓过来,没两秒就被喉结处刺激地又重新回到悬崖。
这流川简直就没打算让他活着离开。
不过樱木本身也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爆炸而亡了。
流川解救了他。
樱木等这安抚已经等了好久,久旱逢甘霖那么久。
他舒服得哼了一声,这种感觉似乎什么时候出现过,樱木缺氧的脑子勉勉强强想起来,当初在温泉泡得快晕过去的那次,他也是这样在流川手里头闹腾的。
流川单手搂着他的腰,往下挪了挪,到了樱木的臀部大力揉了两把,接着又像是发泄什么情绪一般,在樱木脖子避开大动脉的部位咬了一口,那个狠劲让樱木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流川的另一只手离开了樱木身上,樱木听到哗啦一声,好像有什么掉地上。
仅仅那么一瞬间,他就知道是什么了——那是流川的裤子。
他们短暂地实现了平等。
虽然没有开灯,但樱木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状态,可以看到一些轮廓。
这种近距离排排放比大小一般的状态让樱木对流川的尺存有了更立体的认识。
就是太烫了。
虚弱狐狸平时怕冷怕成那样,为啥这会烫得让樱木想躲?
房间的灯终于开了,流川在水龙头前哗啦啦地洗着手,樱木几乎要把洗手间的厕纸全部用完,在跟裤子做着艰苦卓绝的斗争。
“你看,干净没?还能看出来吗?哦,这里还有一点。”
两个人的着装同样怪异,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回归原始,谁也别笑话谁。
流川洗干净手,樱木递过来努力了半天的裤子,流川没任何意见地套进去,一抬头,看到樱木正把那条修身的牛仔裤拉上拉链。
流川的眼睛盯着某个地方,眼神里有个小火苗似的东西明明灭灭。
“大白痴,在别人面前,不准穿这个。”
樱木整理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