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的神智被拉回来一点,终于停止了凶狠的亲吻,非常近距离地盯着樱木,眼底居然布满很多红血丝。
“你,开车过来的?”
“是啊,累死我了。你连水都不让我喝一口,小气!”
流川额头上的青筋又爆出来一些,他深呼吸两口后,嗓子有点沙哑地说:“给你五分钟。”说完,又恶狠狠地强调了一遍,“只有五分钟!”
然后,樱木就被直接推进洗手间,流川还把门砰的一声关上,恨不得把人锁在里头似的。
直到现在,樱木都没太搞清楚流川到底什么情况,但还是听话地脱衣服洗澡,自己是长途送货上门的,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跟对方盖上被子纯聊天,樱木非常有自知之明。
只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流川那混账家伙居然在门外掐秒表,卡着时间冲了进来。
樱木这澡还没洗完呢,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蓬蓬头的水溅到他眼睛里,眼睛也睁不开,只能大声喊:“你搞什么鬼?吓我一跳。”
流川根本就不搭理他,两步就踏进淋浴间,只说了一句话:“五分钟到了!”
说完,他也没有去关头顶上正在兢兢业业往外喷水的蓬蓬头,径直握住樱木的后颈,把人按到淋浴间的墙壁上,对着颈肩线狠狠地咬了下去。
樱木“嗷”地叫了一声,半边脸和整个胸脯都贴在玻璃上,后背贴上来一个湿漉漉的人,颈部突然疼痛,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全部一起上,把他折磨得要死要活的。
偏偏流川手底下还有点轻微的抖动,樱木心里咯噔一下,心疼了。
心疼完,他又觉得自己实在是脑子有病。
现在被折磨的人是他自己啊,为啥还会心疼流川这个基本算是在发疯的混账呢?
流川的发疯并没有停止,他在樱木的脖子和后背上又咬又啃地闹了好一会后,樱木连头都转不过来,只听到哗啦一声响。
这神经病,居然穿着衣服就跑进来淋水?到底受啥刺激了?
如果不是来的路上听了车载电台,樱木现在多半会以为流川晚上的比赛打输了。
湿漉漉地打了一场水仗,狭窄的淋浴间充斥着属于男性特有的腥涩味,樱木这把好嗓子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