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乔哀嚎一声,一下子没了知觉。
房门在这时被打开,秦瑛快步走过来,“大半夜的,这是又怎么了?”
她走到床边看一眼楚鸣乔的惨状,见怪不怪地皱了皱眉头,“儿子,你再不痛快也等过了明天,明天江潮汐的飞机就该落地了,咱们还得带她去老宅吃饭,在老爷子转让股权的节骨眼儿上,可千万别让江潮汐抓了把柄。”
江辙瞪了一眼没了意识的楚鸣乔,烦躁地将床头柜上的托盘扫到地上,摔门离开。
秦瑛抄起桌子上的一杯冷水泼在楚鸣乔脸上,“行了!别装死了!”
楚鸣乔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发现已经被松了绑,手上和脚上的银针也被拔了。
秦瑛坐在床边不耐烦地数落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阿辙心情不好的时候别招惹他,怎么老是记不住?”
楚鸣乔觉得委屈,“妈,我没有”
“还嘴硬?我让你去拿首饰,没让你去爬男人床!”秦瑛拿手指狠狠戳着楚鸣乔的心口,“要不是你,我们这一脉也不会断子绝孙,我儿子遇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