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了“噼里啪啦”搓麻将的声音。
那边乱哄哄地,邢芬多少有些不耐烦,“哎呀!这么晚打什么电话啊?”
楚鸣乔下意识朝别墅里面扫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妈,你能不能接我回去住几天?我有点受不了了。”
江辙在邢芬面前从来都是好女婿形象,如果邢芬提,他应该不会反对。
“鸣乔啊,不是妈说你,阿辙这么疼你,你就体谅体谅他,别老跟他闹脾气,你不懂事,妈不能和你一起不懂事,好了好了不说了!”
“妈”
“我忙着呢哎呀!和了!”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了。
楚鸣乔捏着手机,身子抖个不停。
她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别墅,沿着楼梯无力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她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江辙为她准备的银针上。
她和江辙一向是分房睡的。
上了二楼,经过江辙房间的时候,她隐约听到秦瑛在里面跟他说话。
她本没心思理会,无意中竟听到秦瑛说了一句:
“我策划昨天会所那一出的时候不是和你打过招呼了?不管她被哪个男人睡,最终生出来的种都算你的,你就忍一忍,等拿到了股权,那贱货和野种由着你随便处置就是了”
闻言,楚鸣乔心头一颤。
什么意思?!
昨天她在清湾会所差点儿被强暴,竟是秦瑛事先设好的局?!
想想前一晚他们母子羞辱她的那些话,楚鸣乔一时间也说不清楚自己是该感到恐惧还是愤怒。
她一直觉得江辙只是偏执极端,万万没想到竟还有如此卑鄙无耻的一面。
紧接着,她便听到江辙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
“接下来怎么安排的?”
秦瑛:“我约了你林姨明天喝下午茶,到时候会把她一起带过去,经过酒店的时候,我自然有理由让她进去。”
江辙的语气始终保持着平稳,完全听不出什么情绪,“别再像昨天那样功亏一篑。”
“昨天是我大意了,没事先准备那种药。”秦瑛道,“给!这药起效慢,出门之前你就设法让她吃了,到时候,就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