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凝笑了，“人各有各的生存之道。”
陆云霆抿了抿唇，看了一眼空了的饭盒，“你吃饱了吗？”
陈凝尴尬的偏向一旁，“你家厨子做的？怪好吃嘞。”
陆云霆低下头，“嗯……没吃饱？”
陈凝将人头扔到地上，“你怎么知道？”
陆云霆叹气，“不然你也不会不给我留一点啊。”
陈凝看了看女尸，“这个尸体你还能用用。比如……你可以用它爽爽。”
陆云霆单手撑着脑袋发着呆，解释，“我真没有兴奋，刚才你也知道。”
陈凝一愣，“解决一下，嗯，知道吗？”她沉默了片刻，又有一些犹豫的说道，“你喜欢看死人啊，还兴奋上了？这……那我给你死一个看？”
陆云霆叹气，“怕你误会。”
陈凝摸索着下巴，“是不是有人说过你了……你看尸体的眼神比看我都深情。不拉着你走，真怕你还能研究个三两天的。”
陆云霆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椅子上，闭上眼，“这下好了吧，我谁都不看了。”
陈凝踢了踢女尸，“你不需要解决一下吗？”
陆云霆有些无语，“找个活的比死的强。”
陈凝笑了，“你中计了。你看，你现在面前不就是站着一个活的吗。”说她还朝着闭着眼的陆云霆抛了个媚眼。
陆云霆睁开眼，“那还是死得比活的强。你觉得给她安排个什么死法好？”
陈凝沉默了，“她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陆云霆坐直身子，皱着眉头低头查看了一番，只见那从脖子上开始蔓延开来的血迹已经一路浸染到了肩膀处，将他身上那件原本干净的衣服染得猩红一片。
他抬起头，扫了陈凝一眼，随后便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拿起桌上的文件翻阅起来。
陈凝的视线不自觉地随着陆云霆的动作移动，当她注意到鲜血正源源不断地从陆云霆的脖子上流下来时，戏谑道：“疼吗？”
陆云霆微微抿了抿嘴唇：“没感觉。”然而话音刚落，他似乎意识到这伤口比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于是伸出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