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熙无以反驳,一说这话她就想到了上头那位。她心里暗暗感叹,看来这皇亲国戚也不太好当,连养儿子孙子的权利都没有。她不禁为靖王府感到悲哀,同时也对二房的行为感到愤慨。
“是不是殷王和那狗皇帝不对付?”景春熙这话果然又得到了胥子泽再一次赞赏的目光。她看到胥子泽的目光,心里有些得意,但又有些不安。她知道自己这句话有些大胆,但又忍不住想问个清楚。
胥子泽点了点头,说道:“当初靖王爷爷不肯出面宣读他继位的口谕,王爷爷当时就没给他面子,说不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事实,他绝不能干。”
景春熙佩服靖王爷的正直,但同时也很愤慨。愤愤然冲胥子泽说:“他这皇位就是抢来的,燕王怎么不夺回去?”
说完,她又有点心虚地看向胥子泽,强词夺理地嘀咕了一句:“本就应该是燕王继位。”
胥子泽却没生气,只是压低声音说:“哪来那么多的应该,应该是需要证据的,不然如何服众?难道又要做一次名不正言不顺?在宫里的那几年,孝康哥哥该找的角落都找了,皇祖母也帮着找。”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在诉说着那段艰难的岁月。
胥子泽最后冲景春熙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没找到。他说道:“熙儿以后不要再说了,小心祸从口出。”他的眼神里带着警告的意味,希望景春熙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景春熙无奈地点了点头,但她心里却始终为燕王不甘。她觉得这世道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有些人可以不择手段地夺取权力,而有些人却只能默默承受不公平的命运。
她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为那些受冤屈的人讨回公道,哪怕自己力量微薄,也要尽自己的一份力。
“那二房怎么处置?”
景春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胥子泽,眼神中满是好奇。这件事太严重性了,她想知道靖王会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照胥子泽和灵儿所言,如果把二房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