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说明,李怀肃这个太子心里还是有牧云安的,可见牧云安在太子府里,是个真正的太子妃,绝对说得上话。
好!
牧殊城心中有了底。
他装作力竭的模样,又倒回了床榻上,“我有今日……不能拖累女儿……”
“可老师脸上的伤?”
“不说、不说那些……”牧殊城含泪闭上眼睛,“只要女儿过得好,我这个爹……受些打骂……算得了什么……”
李怀肃眉头皱起,“莫非,是刁奴欺主?”
牧殊城只是含泪摇头不说话。
想来,是有些话,终归是难以启齿。
李怀肃记忆中,牧殊城待云媞极好,云媞也素来依恋他这个父亲。
后来,受德昭帝逼迫,牧殊城才迫不得已对云媞动手……这定是他心中,一辈子的创痕。
现在,牧殊城重病缠身,已是瘫了。若是在牧家过得不好,大可以接到自己府中,颐养天年。
不过是多一口人吃饭罢了。
想来,云媞也不会反对。
李怀肃抬头,伸手亲自为牧殊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被子:“老师,家中二小姐想来不日便有恩旨,想来近日府中也是忙乱,恐怕下人照顾不周。不如……您随我回府养好身体?”
这……
自然是好!
牧殊城没睁眼睛,一颗心却在胸腔里噗通噗通直跳。
若能先去太子府里养病,一则对病体有益,二则也方便从牧云安手里,再抠出点私房钱。
等他身子好了,又能上朝,又能当官,又能管束家里人的,到时候再回来,又能在牧家舒舒服服当个大爷。
牧殊城求之不得。
可装还是要装的,“只是不知……不知太子妃可否……”
云媞自然不用担心。
李怀肃微笑:“太子妃纯孝,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他抬头望望外面暗沉下来的天色,“待会儿太子妃过来,孤会跟她说。”
“是、是……那便……多谢太子。”
牧殊城到底是大病一场,说了这么久的话,已觉累了。恰逢另一遍,牧彦都暂代牧家家主的职